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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這個殺手有大病(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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富比堂前面的小舞臺上,走上來一個年紀在五十上下的男子,他身形板正、氣質不俗,走上臺的時候也是虎虎生風,見大堂內一片喧嘩鼎沸之聲,他先清了一下嗓子,然後,氣沈丹田,聲音洪亮招呼大家安靜下來“諸位,承蒙各位厚愛,今天蒞臨富比堂一年一度的大拍會,我是富比堂的大當家,張信誠。”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,看得出,張信誠在內業人緣不錯。他接著介紹道:“為了確保本次拍賣的順利進行,我還是要將拍賣規則介紹一下:第一:競買人不得互相串通,不得壟斷或操縱價格,不得阻礙其他競買人競價;第二:所有競買資金均以籌碼交易,籌碼在訖臺處兌換,籌碼兌換只接受黃金及金票,不提供銀票兌換業務。”

臺下聽到這裏開始交頭接耳,外地客小聲道:要是沒帶金票或者金子過來,還不能參與競拍了?”本地客道:“這種大拍會,有哪個是沒有準備就來的,像你我這樣,也就是坐著看看熱鬧罷了。”

臺上的張信誠也不著急,等臺下逐漸安靜下來,繼續道:“第三:凡響應起拍價的競買者請將你們手中的號牌高舉過頭頂,舉手無悔;第四:舉牌金額不能超過手中籌碼的上限,一旦超過,即判舉牌無效;第五:如競買人認為我的加價幅度太小,可以大聲喊出您願意加的價格並高舉您的號牌。最高價出現,三次詢問無人加價,我將一錘定音。第六:當場上競拍金額叫到百萬金以後,為保護競拍者隱私,我們將進入到密拍環節。”他笑了一下:“當然,這個環節我們富比堂從來沒有出現過。”

臺下又是一片笑聲,“開什麽玩笑,百萬金,那都能買一座城了吧?”“就是這麽一說,什麽東西值百萬金啊?”

張信誠等大家說笑完,繼續道:“下面,競拍會正式開始,有請今天的拍賣師,富比堂金牌拍賣師劉亦手上臺。”

臺下一陣雀躍與歡呼,只見一個白凈臉龐、長的很普通,年紀三十多不到四十歲的中年男子走上了小舞臺,此人正是在雅俗樓中與那虎背熊腰的朱公子一起在雅齋中的“白凈臉”。他也不多說廢話,直接就開口道:“下面,請上第一件寶物”

只見臺上上來兩位美女,其中一位美女手上托著一卷畫軸,另一位美女幫她將畫軸展開,劉亦手道:“這是著名大畫家顧道子的賀壽圖。顧道子,精於人像、佛像、禽獸、山水,時人稱三絕。也被尊稱為“畫神”,這幅賀壽圖,是他傾盡必生所學的絕筆之作。起價一千金,加價一百金。”

外地客道:“媽呀,這真是一擲千金啊。”

劉亦手嘴皮子非常利索的,一邊說一邊用手勢指向出價的客戶:“好,5號桌562號貴客出價一千金、7號桌734號貴客出價一千一百金、9號桌962號貴客出價一千二百金;5號桌562號貴客出價一千三百金、9號桌962號貴客出價一千四百金;2號桌的貴客出價一千五百金,一千五百金,5號、7號、9號桌的貴客還要不要再加價了……

“三千金!”劉亦手尋著聲音找過去,激動地喊:“3號包間貴客出價三千金!”

人群中一陣騷動,大家紛紛向二樓的一處包間望去,可是什麽也看不見,只能看到一扇虛掩的窗。劉亦手繼續道:“三千金,還有沒有其他貴客出價了?”但剛才競拍的幾桌客人都偃旗息鼓了,紛紛放下手裏的號牌。劉亦手快速地喊道:“三千金第一次、三千金第二次、三千金第三次!”他用力的揮下了競拍錘“成交!好,請我們的堂倌將這幅賀壽圖送去3號包間並收取籌碼。”

臺下一片議論“三千金買一幅畫,真是豪氣啊。”

那個小展示臺上不停地更換著一件件寶貝,大廳裏時不時就暴出一陣熱烈的掌聲,轉眼間,多輪拍賣已經結束,劉亦手激動地宣布道:“下面請出今晚的壓軸拍品”只見一個貌美的姑娘托上來一個做工考究的托盤,上面用紅綢布蓋著一個盒子狀的東西,另一位姑娘輕輕將紅周布掀開,果見裏面是一個木質的盒子,單看那盒子就價值不菲。那位姑娘,對著那盒蓋子左旋一下、右旋一下、再上下一錯位,盒子蓋才打開。

臺下眾人都好奇地看著,本地客向外地客道:“我在萬福閣見過那盒子,這盒子是萬福閣出品的,光這一個盒子就要一千兩銀子。”

只見臺上那姑娘將盒子打開後,裏面是一團棕褐色的東西。臺下眾人都“切”了一聲,外地客也道:“就是棵靈芝啊,這還不如外面的盒子值錢呢。”

劉亦手看見眾人不屑的神情,也不著急,緩緩道:“千年靈芝一棵,產自玄龜國境內的大雪山中,汲取日月精華長大,關鍵時刻有起死回生之效。普通靈芝越長越大,而這棵千年靈芝卻只長到拳頭大小就不再長大,所有營養成份都集中在這一拳大小之上。”

臺下眾人這才知道這棵靈芝的寶貴,“啊!一千年的靈芝啊!”、“一百年的靈芝都少見,這居然是一千年的靈芝。”“這相當於是買了一條命啊。”、“關鍵是還這麽小巧,攜帶方便啊。”

劉亦手滿意地看了看臺下眾人的反應,繼續道:“拍下靈芝,贈送萬福閣出品的限量版儲寶盒一個,額外贈送儲寶盒的開啟方式。”引來臺下眾人一片笑聲。

劉亦手繼續道:“起拍價一萬金,加價幅度千金,現在競拍開始!”

臺下又是一片嘩然,外地客沖著本地客伸出一個手指頭,不敢置信的說:“一、一萬金?請原諒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吧。”其他人也說:“一萬金起誒,天啊,這誰能買的起啊。”

喊了開始之後,劉亦手看了看臺下,又向上看了看包間的位置,喊到:“2號包間出價一萬金。”

臺下眾人一同向上方望去,雖然還是看不到什麽,但就是控制不住地想向上望,哪怕看一眼那個包間的窗戶,仿佛也能過過癮一樣

樓上2號包間內,白子西坐在裏面,手裏舉著個小牌子剛從窗口處把手伸回來,他自言自語地道:“這個靈芝給父皇帶回去,一定對他的身子大有益處。”

此時,就聽對面包間裏的一個男聲道:“一萬五千金”劉亦手非常激動地跟著宣布:“3號包間出價一萬五千金。”白子西又舉起了牌子,同時喊到:“兩萬金。”

二樓的包間是單號在左邊、雙號在右邊,所以當2號包間出價的時候,大堂的看客們就一起同時擡頭看向右邊,當3號包間出價的時候,大家又同時看向左邊,看客們也忙的不亦樂乎。

劉亦手的喊聲幾乎是不間斷的:“3號包間出價兩萬五千金,2號包間出價三萬金”此是,3號包間那個男聲繼續喊出:“五萬金!”

大堂裏瞬間炸開了鍋“五萬金啊,五萬金啊。”

2號包間裏的白子西楞了一下:“什麽人啊,“豪”無人性,不玩了。”

劉亦手:“五萬金第一次、五萬金第二次、五萬金第三次,五萬金成交!請我們的堂倌將這盒千年靈芝送去3號包間並收取籌碼。”

坐在3號包間裏的客人一襲紫衣,正是傲龍國太子龍昊天,他滿意地自言自語:“這個給母後調養身子定是大好的。”

劉亦手收拾了一下激動的心情,“諸位、諸位,接下來才是今天的重頭戲,我們今天壓臺的拍品,有請寶貝上臺。”只見一位漂亮的姑娘款款走到舞臺中央

臺下頓時哄笑起來,“這果然是個寶貝啊,哈哈哈”

劉亦手道:“請展示寶貝”只見那姑娘從手中拿出一塊黑色的玉璜出來,黑不溜秋的,一點兒也不好看

臺下眾人,“這算什麽啊,還壓臺呢。”

劉亦手也不看眾人,只微微地向上方1號包間不經意地望了一眼,然後說道:“黑色玉璜一塊,起價十萬金,加價一萬金。”

臺下立即哄笑起來,“這得腦子有多大的病才能花十萬金買這麽個玩藝回家啊。”

3號包間裏的龍昊天聽了大廳裏的話,“有大病”幾個字不知怎地就讓他想起了那個有大病的殺手。而外面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,打斷了龍昊天的思緒,只聽那個女聲道:“一百萬金!”,龍昊天被外面的聲音驚的一臉愕然

劉亦守已經激動到聲嘶力竭了:“5號包間貴客出價一百萬金,沒錯一百萬金,一百萬金,我們將直接啟動密拍流程!”

小彩蛋:

十年前,六歲的凰靈兒喚面前的男子道:“三七。”三七回道:“公主,屬下不叫三七,屬下是二十一。”

凰靈兒不解地說道:“師父說了,三七就是二十一”。三七耐心的解釋道:“公主,屬下是您的暗衛,屬下的編號是二十一號。”

凰靈兒繼續追問:“那你沒有名字嗎?”三七搖搖頭:“沒有”

凰靈兒:“那行吧,以後你就叫三七了。”

三七:“屬下遵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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